第三章 我就是海关的
潘红升坐在**,心里像打破了五味瓶……
“gay……你还活着啊!真是奇迹!”黑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框边,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
“你没事吧?”潘红升心事重重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北美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没事,不过上次真是悬……”黑蝎缓缓的把一口烟吐向天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对手!对了,对方有很多头目逃走哦!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最有威胁的就是那个教主的妹妹和他的副将,这两个人在黑火教众都有很大的威望,虽然咱们捣毁了他们的老窝,但事情应该还有首尾!”
“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潘红升知道这家伙的脾气,自己必须用一种有别与其他人的方式与其交流。
“我本来打算着去休假,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在此地住一段时间吧,”黑蝎把墨镜一戴站了起来,牛皮外套抖了抖就要往外走。
“等等,黑蝎,”潘红升长出一口气:“我倒是没什么,你注意公司那边的动静,现在估计我的那些仇家们都高兴的要命!”
“他们很快就会高兴不起来……”黑蝎嘴角往上一翘,戴上墨镜的他有些陌生的感觉。
潘红升目送他大摇大摆离去,心乱如麻。
现在自己不能使用内气,就是说罡气都失灵了,没有这种防护的力量,自己要多加注意小心了。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再早的时候不也没这些护体罡气吗?照样不也过来了?凭着拳脚功夫和学来的那些天忍教秘术,相信也没人可以轻易的击败自己!
要担心的只有那个面具女郎……她已经达到了小圆满前期的境界,不是张博文等人可以对付的,好在身边有黑蝎……
一系列的事情错综复杂,搞得他头晕脑胀,叹了口气仰面一躺:“去他地!爱谁谁吧!日子照样过!”
三天后潘红升出院,雷打不动的去了早课。同宿舍的兄弟们都对他的归来很惊讶:“不是说生了大病?这么快就好了?”
“没事没事……”潘红升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就是感冒了,感冒了……”
许久没有回到校园,这里的一切还是这样熟悉亲切,似乎那些流血事件不曾在这里发生过一般。
在上午的第一节课上,潘红升看到了张少缸。
这家伙自从被潘红升收拾了之后就一直缩着头做人,居然也有了一部分粉丝,这个时代的包容度是很强的,就算是两只狗相互乱咬估计都会有粉丝助威,像他这种比较有背景的主持人当然也不难混。
潘红升对他的态度还是那样:不支持,不关注,不反对。
毕竟人家扮小丑也罢,玩噱头也罢,那是职业。只不过对这种人他还是喜欢不起来。
多日不来上课,学校里转来了好多新面孔,潘红升坐在最后一排,发现坐在自己前面的男生有点古怪。
这个男生长的五大三粗体积庞大肥硕,小野猪眼秃眉毛坚挺的大肚子两只大小腿外加一张垄沟般的嘴巴,潘红升不由的感叹:以前我还以为长得最恶心的是孙茜雯的二叔二婶,看来是我太浅薄了……江山倍有挫人出,一代新挫胜旧挫啊!
坐在那个男生旁边的是一个身穿白色毛衣身材高挑瘦弱的女生,看起来有几分姿色显得很文静很老实的样子,她似乎很嫌恶身边的这个男生,竭力的把身子往右边靠,身子倾斜成埃菲尔铁塔。
但是那个男生的身子却一点点的,保持着稳定隐蔽的动作慢慢的接近女生,很快就又跟高挑女生身体紧紧挨着,他还笑着轻声问道:“你好,我叫汪嘉伟,你叫什么?我是刚从四院转学来的……”
四院是一所所谓的贵族学校,这所学校潘红升略知一二,据说是一个骗子搞的空壳学校,学校全部的教材都是照搬的外国贵族学校的教材,找的老师都是师范学校刚毕业的学生,就连场地也完全是租借的;但校方却对外征收天价;号称是一流的设施一流的师资力量,由于过低的入学门槛吸收了不少有钱人家的孩子入学,随后由于跟职权部门没有协调好利益分配而被取缔。
说自己是这种垃圾学校出来的人,只有一个心理——那就是向别人示意自己是有钱人。
“你干嘛老往这边靠?”那个女生终于急了:“我这边没地方了!你想干什么?”
若不是周围没有空余的位置,估计这个女生早就换座位了。
“嘿!干什么那?”台上正在讲课的张少缸不干了:“后面的那个女生,上着课吵什么?”
女生在众目睽睽下羞于启齿,眼泪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狠狠的瞪视着身旁那个满脸座疮的挫男,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张少缸不是没看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不敢招惹那个男生。
他看得出来那个男生身上穿的一套运动服是他一年的薪水,包括主持人的所得。
像这种角色万万开罪不起,他现在比以前谨小慎微的多。
他知道这种角色不好惹,说不定是谁的衙内,这种事情他一直是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女生无助的坐下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含着眼泪竭力的往墙边靠。
那个挫男嘿嘿几声怪笑,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居然把一只肥厚多肉的胳膊大大方方搭在了对方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出去要握住对方的小手:“小妹妹,干嘛这样子啊,我只不过想跟你聊聊天,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叫汪嘉伟,我爷爷是海关的……”
“你好,我叫潘红升,”突然潘红升伸出一只手及时果断的握住了挫男的手,笑着说道:“我就是海关的,我怎么没见过你爷爷?”
挫男愣住了,他大概是蛮横惯了没想到这里有人会这样不给他面子,随即咽了口吐沫轻声问道:“你是谁?你想咋地?”
“我没想咋地啊,看着刚来的同学就这么热情,我也想凑个热闹……”潘红升的笑容很是阳光灿烂童叟无欺,说话的语调也很平缓,让讲台上的张少缸可以继续装傻充愣不闻不问。
“不是,兄弟……”挫男见潘红升身材瘦削的模样立刻音量大了起来:“你这是没事找事吗?我似乎没跟你说话,也没打算跟你较劲,你这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的座疮颗颗饱满的似乎要爆浆,野猪似地小眼睛闪烁着凶光,胖大脑袋似乎胀大了一倍。
看着他这副凝眉瞪眼的样子,潘红升摸了摸后脑勺清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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