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被电棍击晕,软瘫在审讯室内,双手双脚全被镣铐铐住,纵然醒来也动弹不得。
监控室内,周广兴得意的笑了。
冯天最为严峻,身体内含着铁成分,没过片刻,无力的趴在铁椅子上,一动不动。
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大都强悍自己,就算有人在里面咆哮也未必能听见。
这种房间为了保密xing,局内事先在建造的时候,就容纳了大量聚酯纤维吸音棉,以及打上厚重的石膏板。甭说五十分贝以下的声音,就是八十分贝也很难被外面感觉到。
所以,赵宇,冯天和张俊三人先后被电棍击晕,都未曾有人察觉。一来是因为他们进出警局的习惯,而忽略了这区警局会下黑手。二来是因为长期的大意,并没当回事,三人给警察的行动造成很大的方便。
搞定张俊三人之后,全部打上镣铐,严加看管。接到周局长的命令,先对阮梦莹进行威逼利诱,将案件一锤定音,然后便能结案。
漆黑的房间内,阮梦莹开始害怕的有些发抖。她担心赵宇他们吃亏,为了自己而连累了别人,这是她阮梦莹一个农村丫头最不愿看到的。
“咣当!”
房门突然撞开,一男一女浑身散发着嚣张跋扈的气势走进来。前后落座,手里的记录本被摔的啪啪作响。
淳朴天真,内向温柔的阮梦莹何曾见过这般阵势,不免有些害怕,畏畏缩缩的屏住呼吸。
和刚才审讯赵宇一个流程,先后问完姓名,年龄等一些人身相关资料。
女警负责做记录,只是满脸的浓妆彰显出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那娇媚的眸子在看向阮梦莹的时候带着一丝阴狠和厌烦。
身着黑色警裤内竟然露出里面的***,整洁的警服领口下面黑色的文胸隐隐约约。女警的身份不免让人怀疑。
“你们三个,把王泽诱骗出去,就为了要点钱对吗?”男警道貌岸然的拿起一张纸,有声有色的问道。
阮梦莹瞬间傻眼了,愣愣的瞪大眼睛,继而猛烈的摇头:“没有,我们没有。是他,是
王泽对我耍流氓,我朋友恰好路过,为了救我,才和王泽动手的。”
“放屁。”
约摸年纪在三十五左右却打扮的如同十八的岁女警猛然起身,如同白骨精的脸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难道我们警察还能眼瞎了不成,明明就是你这个女人故意勾引王泽他们,见骗不了钱,就像打人抢车。”
“你……你们胡说八道,这是诬陷,你们这就是诬陷。”从小经历平凡,做人小心翼翼的阮梦莹第一次面对这种司法黑暗,焦急的满脸泪水。想起身争辩,身子却被挡板压在铁椅子上,无法起身。
女警怒容呈现,愤怒的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喝道:“少给我大呼小叫。安静点,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臭.婊.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我没有,我没有……”
恐慌的情绪淹没了阮梦莹,让她瞬间显得无助,泪水夺目而出,洗刷着白皙稚嫩的脸颊。紧紧咬着嘴角,无力的反抗着。
那名男警坐在对面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一动不动。
女警转身将刚才记录本扔到阮梦莹面前,恐吓道:“在这上面签个字,马上就可以走了。”
正陷入悲伤绝望的阮梦莹错愕一愣,抬起梨花带雨的脸蛋,茫茫然的看着女人,满脸的匪夷所思。
“看什么看,在上面签字,没听到啊。”女警怒眼一瞪,一股容嬷嬷附身的感觉。
阮梦莹一阵欣喜激动,忙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低头拿起笔,刚要签字,但忽然发现,上面的记录完全和自己说的是两码事。
记录本上俨然写着站街女阮梦莹和同嫌犯赵宇,张俊,冯天三人密谋行凶诈骗,因计划被王泽戳穿,而引起冲突。三人企图行凶抢车,最后不料被路过的交巡警抓获。
捏着签字笔,阮梦莹在震惊中缓缓的放下来,猛然一下将记录本奋力打掉,咆哮着:“你们胡说八道,根本不是这样。王泽想骗我跟他开房,是王泽先挑起的……”
啪!
女警甩手又是一巴掌,继而抓住阮梦莹的头发往后一扯,狰狞
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那三个同伴已经招了。你说王泽骗你开房,你也不瞧瞧你那小样,长得怪水灵,经得住男人折腾吗?老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滚过多少男人你知道吗?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签上字,服从安排。”
阮梦莹紧绷着嘴唇,使劲摇头,红润的眼角被泪水冲洗着。
女警更加懊恼了,上去啪啪猛烈的**掌,打在阮梦莹的脸上,原本白净的脸颊被打的红肿一片。
男警见女警下手有些没轻没重,赶忙起身,拽住女警,使了个眼神,摇摇头。
女警自然也不是傻子,狠狠的骂了句,转身离开。
来到监控室外面,女警气氛道:“你拉我干嘛?没看到哪小臭biao子欠揍么?”
“行了你就,没看到那脸都被你打肿了,万一市局下来调查咋办?”男警考虑的还是较为周全。
“怎么可能?这案子有王市长他们压着,就算不能把这几个人判个什么罪行,但至少还走不出去。”女警冷声一笑,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行了行了,先回去吧。关关这女的,饿她个几顿饭,自然而然的就会招了。”这种事情经历的惯了,男警自然相当娴熟的转身离开。
赵宇三人被电棍击晕,此时仍旧在昏迷之中。阮梦莹红肿着脸坐在铁椅子上,发丝凌乱,被女警拽的头皮隐隐作痛。
望着空****的审讯室,阮梦莹委屈的泪水又一次流出眼眶。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和恐慌。她就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农村女孩,来到大城市打工而已,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会将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阮梦莹内心咆哮着呐喊,突然想起来远在家乡的父母,年迈的身躯,还有病危的弟弟,都在等着自己的挣钱。
快一个月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也不知道父亲的肝病好了么?不知道母亲的血压上去没有?不知道只有十五岁的弟弟肾衰竭病症比以前有效果了么?
当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家人。阮梦莹也是,脑海里闪现出父母疼爱自己时候的情景,脸上的泪水就会更加泛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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