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不说,有气不叫,顾全大局,任劳任怨。
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只是这一次差一点玩脱了,但是身为重要的情报工作人员,必须要对局势和变化一手掌握,特别是像我这样离开工作岗位已经好几个月,长期处在消息隔绝状态下的人来说,要想尽快恢复工作状态,必要的信息简报还是非常需要的。章天桥就是受命向我介绍相关的情况。
情况很复杂啊,我以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就在我们全国飞来飞去捕捉“蝴蝶”的时候,如何对付那些嗅到了腥味扑过来的敌人,保护住我们国家的核心机密,成为了情报战线面临的首要任务,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国家安全工作者在背后默默付出,打响了一场又一场“暗战”。
“土星行动”在东瀛翻江倒海、死伤一地,几乎差不多就是明火执仗地抢回了“零号机”,东瀛方面没有公开跟我们翻脸也都是因为这几年中日友好的主旋律唱得响亮以大局为重,算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但是等他们回过神来不立马杀过来弄清楚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回去的情报是什么,不给上方一个交代的话,相关责任人只怕是要切腹谢罪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东瀛的情报线就是阿美利加养的鹰犬,更何况艾达在东瀛为了方便行动也打过cia的牌子,这一下就惊动了cia,防卫厅还有摩萨德三家了,其中东瀛在华情报工作深耕了上百年,实力不容小觑,阿美利加则是地球上两个超级大国之一,美金加护照,能够让石头开花,可以叫哑巴说话,对现在国人的诱『惑』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好在到底还是隔了一层,不像东瀛那么有切肤之痛,多少有点出工不出力的样子。另一个虽然只是远方的地区强国,跟他们也没有太大干系,但是和那两家不一样,我们有自己人落在了他们手上,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把柄。
这也就罢了,反正都是日常打交道的敌对势力,事多事少大家一样都要干事,但是胡文海这个王八蛋在潜逃途中的火车上,偏偏错把冯京当马凉,慌『乱』之际想抓根救命稻草,把一点点蝴蝶来信中的绝密情报泄『露』给了苏修的间谍,这下子又捅了一个大篓子。好在那些情报过于玄乎,苏修崩溃论从苏修成立那一日起就一直在唱,但现在苏修还是好好的而且还越来越强,革命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所以克格勃方面对东方邻国一个犯案小市民提供的线索并不感兴趣,仅仅停留在几位驻华特工的私下调查阶段,不然的话,两大超级大国情报机关联手,再加上周围的一帮小弟奔走,“蝴蝶”的秘密还能不能捂得住,那就真的是不好说了啊!
一旦我国存在未来者的情报真的暴『露』了,面对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巨大诱『惑』,我国面临的国际形势陡然就会变得非常严峻和凶险起来,所以由不得国家不高度重视保密工作。但是情况发展由不得人们的主观意愿,405谋杀案追杀陈陌一伙,最后连发两支“红箭通缉令”,干掉了在东方之珠逃跑的情报掮客,这下子也把不列颠的军情五局也拉进来了,五个常任理事国一下子就进来四个,已经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一挑三本来就已经蛮累了,但还可以仗着我们的主场地利条件,靠着以前打下来的基础,略显从容的周旋应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是任何麻烦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所有的麻烦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更麻烦;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如果你担心某种麻烦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一封电报又让我们火急火燎地飞到了海防前线,本来就是防火防盗防敌特,对对岸的那帮老对手我们也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层,但是最后谁也不会想到,对岸在近江的经营会那么深,几乎都威胁到了我们小组核心机密的边沿,没办法了,只能一网打尽,终于把我们的那家死对头也拖进了这趟浑水之中来了。
阿美利加、苏修、不列颠、东瀛、希伯来还有宝岛,凡是世界上能数得上字号的情报势力,多多少少都蝴蝶扇动的翅膀给惊动到了,真的是八方风雨,多事之秋啊!然后敌人要找突破口了,就是全国除了小组组员以外,知道蝴蝶来信详情的人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都是位高权重、久经考验的国家首长或者情报机构领导,无法撼动。
最后落入敌方视线范围之内的就三个人了,王艾达、肖雨城还有我,前面两个是在“土星行动”里就在东瀛暴『露』出来与这一事件有关的可疑人士,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重点目标,我是被无辜牵连进去的。我在道观夔鼓子『自杀』现场和夜瞳霜的妹妹,东瀛派遣特务夜萌娘打过照面,在机场和肖雨城在一起的时候又被这个女人撞了个正着。感谢好朋友肖雨城,我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摆在敌人案头需要认真分析和对待的目标人物了。
只要敌人肯花那么一点价钱,打入或者收买的叛徒够得力的话,关于我的情报并不难找到,战斗英雄,二局参谋,临时抽调到外地工作,再继续深入追踪下去就会陡然发现,近期在国内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中,都有我“活跃”的身影。在鲁省掀起的严打我是“特派员”,有我;在粤省追缉胡文海我是“特派员”,有我,追杀陈陌反革命团伙闹得香江一日三惊,我还是特派员,还有我;最后假冒身份跑到闽省近江,最后被揭穿身份,干脆恼羞成怒,掀开伪装,『露』出獠牙,调动大军围城,扫『**』对岸潜伏特务的是我,是我,还是我。
小组的几个人里面,我的官不大,年纪也小,但是最活蹦『乱』跳、最吸引敌人眼球的就是我。
艾达被放到基地里严密保护起来,外出活动很少,敌人根本找不到她,所以“405谋杀案”的目标对象是我和肖雨城,由此就可以看到后面事情发生的征兆了。在近江,肖雨城同志光荣负伤,干脆就被送到戒备森严、保密度极高的部队医院去治疗休养,这条线也算是暂时掐断了,就剩下一个我了。
因为我最近的表现太活跃了,已经有点影响到整个小组的安全系数了,再加上在近江事件中我的贸然行动的确有需要指责的地方,引起了部分首长的不满,加上部队上一些自己的想法,所以最后才导致我被一撸到底,远远地打发去了朱日河,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我不受近江事件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转移敌人的视线,掩护小组的下一步行动。
至于行动是啥,章天桥没有告诉我,我也是在以后才有机会得知,我们的监控人员在邮路上就截获到了蝴蝶寄到10086信箱的一封信,这也是蝴蝶寄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他的第三封信,这封信是李晨风当着章天桥的面拆开的,信里只有十几个四位数字,是一封密码信,然后李晨风就带走了。后来李晨风带着密卫人员悄悄地离开了基地几天,据说是去了某地挖掘后带回来一个神秘的小铁箱子,直接送到首长手中。然后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许于无声处动惊雷,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都是我这个层级也接触不到的机密吧。
我猜测,那封密码信并不是蝴蝶在以前信中提到的关于国内、关于苏修解体,关于阿美利加等这些最最重要、关键内容的第三封信,因为寥寥几行密码根本就无法承载这么多内容。在蝴蝶来信中,夹着的请首长亲启的小信件里,一定和首长约定好了密码信的译本,也许是某本常见的书籍,也许是某天的报纸,而李晨风从外地带回来的那个小铁箱子里才是蝴蝶真正的第三封信,这些情报的内容之丰富,需要用到一个小箱子里盛放。
蝴蝶的其它来信我都看过了,就是永远不知道那封信里写的内容,这也是我作为一个拆信人永远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大遗憾。相信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但我和蝴蝶一样,也相信首长们一定能处理好信里提供的国内外重要情报。
章天桥说我是惹事精,是不是受到蝴蝶的传染,走到哪里都能惹出一堆麻烦,自带惹是生非的体质,本来以为我被放到朱日河的骆驼营里能够安分守己下来,曾政委向局里汇报的我的情况,局里会择要向组里进行通报,因为我的编制虽然在局里,但是我的工作岗位还安排在组里,并没有撤销,所以像章姐这样神通广大的人物,想知道我的情况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果然被我猜中了的是,那场导弹打飞机的打戏真的就是组里和军情部门联合安排(导演)下来的,在没有实际证据的情况下,为了验证蝴蝶来信情报的真实『性』和某种可能『性』,为潜在的动摇分子提供了一点点便利和放任的舞台,果然就在蝴蝶的预言下被印证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合,那个人会跳伞,而且居然就跳到了我的驻地,于是我又跳出来抢戏了,一个被敌人念兹在兹,而我们的人假装忘记的名字,林千军,林千军,就在电波中飞来飞去,猝不及防之下,该知道,想知道的人,很多都知道了,林千军就在朱日河,林千军在朱日河一个叫骆驼营的地方,这下子我光芒四『射』,藏也藏不住了。
再然后,局里见一直被按住的几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就打算干脆以攻为守,索『性』玩一把大的,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在自己的地盘上看那些家伙怎么玩,『露』个破绽出来,挖个陷阱看谁敢跳,顺便再把那些被潜伏在我方的叛徒给钓出来,清理一下队伍,确保组织的纯洁『性』,于是就以我为饵,怕一个林千军还不够分量,再搭上了一个一直捂得非常严实的最打眼的目标艾达,都短暂地离开了组织上的严密保护,要能绑走一个就是大赚,能打包带走那就更加不得了了。最近东方大国到底在搞什么大事,努力在掩盖什么样不得了的秘密,一下子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诱『惑』足够大,而且东瀛方面当初被艾达他们耍得团团转的头目们急着要扳回面子给首相大臣们一个交代,由他们牵头出钱出力打头阵,阿美利加看到艾达『露』面也就拍板准备干上这一票,但是单靠他们两家要想在大陆干点什么大事一时半会儿还欠那么一点火候,打一声唿哨,一听说要给“干爸爸”、“亲爸爸”做事,又跟闽省潜伏网络被端掉有关,宝岛的情报机关自己带上干粮打手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这下子就真的有点麻烦了。
实在是同文同种在潜伏策反方面优势太大了,双方打了几十年也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被清洗镇压的对岸间谍和动摇分子就像麦子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实在是我们当前最大也最有实力的敌人。
敌人还是非常狡猾的,他们的行动也确实暴『露』了一批人,就在我们的人以为对手落网,把目光大部分盯在那架飞来的专机上只等收网时,没想到对方也有高人,这是敌人的苦肉计,丢了大批人马使了大把力气却是虚晃一枪,那架临时抽调安排的小飞机才是真正目标,而且因为航程等问题,小飞机反而被我们的人疏忽了,对方再加上一点运气成分,差一点还被他们干成了。
最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居然在内陆国买通了一位高级军官,以接待某国访问团的名义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一定的支持,比如说一架小飞机降落和另外一架接应的飞机起降的机会。
好在,kgb的尤里在羊城碰了一鼻子的灰,才高气傲的他一直都耿耿于怀,我们掩饰得越干净他就觉得越可疑,而且kgb也是有几把刷子的,他们居然能从东瀛方面了解到了一些情报,既然对手都这么重视的情况下,本来也应该重视起来的,但是尤里的伯父一直在谋划准备换个位置,不想尤里生事让政治对手抓住把柄,在这边计划开始前正好把尤里调走了,只留下了科罗廖夫来处理此事。在上级昏聩无能、因陈守旧的情况下,科罗廖夫通过在内陆国的私人关系准备黑吃黑一把,但是关心不够到位,只是给对方添了下『乱』,却给我、艾达和吕丘建的回归创造了有利条件。
这次钓鱼行动磕磕碰碰最后还是有了一个相对令人满意的结局,我们还是安全的回来了,所有暴『露』出来外国间谍都是或抓或死或驱逐出境了,为敌人办事的叛徒也都绳之于法了,甚至那两位起关键作用的代号“**的刺”的鼹鼠也被我们查出来抓到了,一位是鬼子投降在接收敌产时犯下作风错误又错上加错手上沾了血债被鬼子特工机关抓住把柄被迫投敌的某干部,另一位是他在自己离开工作岗位前秘密发展的自己的外甥,我们局里的一位中层领导,在我被关禁闭时意识到事情不寻常偷偷给我送过一张小纸条企图套取情报,结果因此暴『露』了自己的存在,我的一些信息就是由他泄『露』出去的。
当然,差一点没钓到鱼还让鱼吃了饵给跑了,上级首长也是大为光火,相关责任人都受到了追责和处分,敌人伸过来的手被剁了,吃痛之下暂时就缩回去了,但是暗战总是在继续,越是风平浪静的时刻就可能蕴含着更大的危险,我们还是必须要尽快地找到“蝴蝶”,把他严密地保护起来,才是真道理。
以上这些信息要么是章天桥告诉我的,有的是局长、组长来探望的时候透『露』的,有的是我猜到的,有的是事后很久才知道的,反正我们还是回来了,反正有人说得含糊其辞,有人看得晕头打脑,有人盯得明察秋毫,反正的反正,我们这条线上的情况就跟部队墙上最打眼的标语一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我的身体底子很好,枪伤的感染挺过去以后恢复得也蛮快的,我问组织上要工作,但是每次收到的答复都是,安心养伤,工作不急!但是我面上不急,心里其实急死了。因为就在我快要出院的一天,李晨风同志前来探望,我看到李晨风脸上的喜悦都快掩盖不住了,他也没瞒我,就说是他排除众意顶着困难倾尽全力押注在那个杨锐身上的研究终于出结果了。杨锐项目组通过对蝴蝶来信信纸上的微尘成分进行分析,先是发现写信的地点趋于一致,再就是通过花粉、矿尘、微生物之类的确定,把蝴蝶的活动范围压缩在了桂中一带,斗转星移,光阴荏苒,这么一大事件兜兜转转地又回到了原点,目标最大可能的所在地直指一号机上邮戳所在地——杨城。
真是的!小组减轻了压力,甩脱了包袱,绝对机密地杀向了杨城,首要筛查的就是当地驻军、军工企业和涉军单位的家属子女。可怜他们所甩掉的包袱对这份事业还是痴心一片,却只能躺在病**默默祝福他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三人之中我的伤最重,我也是最后一个出院的,等我出院了,组织上没有把送回基地去,据说现在小组里又只留下章天桥和王艾达两位女同志守庙,其他同志都跑到杨城开展工作去了。即使确定了范围,但这个事情还是不能急,行百里半九十,需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一个一个地排查,直到找到最后的目标,杨城很大,可能范围内的部门单位又非常多,既不能泄『露』军机,又不能惊动可能的目标,从大海捞针到河里捞针,难度系数下降了,但困难依旧存在。所以过了好久,都还没有一点他们要回来的消息。
我出院以后,就在局长的亲自带领下到新单位报到。
新单位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在京郊离着当初轰轰轰研究所几站路的地方,一处原来部队的院子,高高的围墙围着,挂着科学研究院7904所的牌子,但是门口有荷枪实弹、神情严肃的士兵站岗,出入要查验证件。
如果是在一般的研究所,这样的单位是没有卫兵站岗的,但是7904所,其实是科学研究院和军事研究院一同合办的,所以这样一个新单位牌子一挂,就格外引有心人的注意。
在这里做研究或者在这里被研究的人,个个都稀奇古怪,神神叨叨的,说话都是惊世骇俗、令人侧目的,仿佛旁若无人有仿佛唯我独尊,所以路人都好奇又畏惧躲着走的。
早晨或者傍晚,院子里的人会跑到空地上来,或手舞足蹈或跪或坐或爬,还有的鬼哭狼嚎,着实会热闹一阵,好在院子够大,地方上又支持,周围都是耕地——所以倒是没有发生过惊扰四邻的问题,只是经常看到白『色』顶着警灯的吉普车,有时候是涂装了军绿『色』的吉普车,间或还有白『色』也闪着灯的救护车,都拉着厚厚的窗帘,一车车地把人拉进来,但是很少能看到把人拉出去,所以大家都在猜测,这个7904研究所到底是在研究啥子,慢慢地传出了各种谣言。
还能看到一辆挂着军牌的小红旗轿车出入事显得格外特别,车子会停在岗亭处,然后摇下车窗,哨兵望里面看一眼后就会敬礼,然后目送着我乘坐着车子驶入院子里的办公楼去。
局长说,我已经被国外敌对势力盯上了,算是『露』了底子了,我从小就向往的特工生活还没做几天就不得不夭折,不能再放我回小组去,原来还有首长打算派我去新成立的某公司去帮部队赚点钱,但是还是要避嫌,所以就到新成立的7904所里做个军代表吧,但是这个职位是正团级的,所以我只能先当副职,而且部队上不会派正的过来,就让我一直主持部队在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吧。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是那是老黄历了,我们解放军官兵早就都是四有新人了,我在这所里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所里的研究人员,既有从部队医院抽调来的医学专家,也有科学院里满头白发的老物理、生物、数学家,还有从社会院抽调来的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等专家,我们的研究非常有意思,同事们研究起来也非常地狂热,但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虽然开的课题暂时都没研究出什么东西出来,但是研究人员的论文都已经开始在写了。我们的研究对象五花八门,有僧,有道,当然更多的是俗人,当然他们中很多自称自己是神人,究竟是神仙的神,还是神经的神,那就要通过我们的研究才知道了。
按照我们一位姓杨的年轻研究员(好巧,和我们局长同姓)宣传的那样,电是生物之源,所有的研究没有是电一下搞不定的,如果电一下搞不定,那就电两下、三下,一直电下去,人类的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了。这个理论并不新鲜,当初一个姓李的巨星就相信这个,当然,后来他有没有被电出潜能来我们也不知道,因为他死了。
我们的研究工作堪称承前启后。
承前就是挖掘、整理、保护和试图利用祖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中最神秘、最悠久的所有具有预测『性』的东西,包括且不限于《易》、《梅花》、《三命》、《八卦》等等佛道神萨满等等,简称封建『迷』信。
启后就是以科学的方法、态度、仪器、精神来辩证地研究暂时无法被科学证实的但是又总是在社会中出现或者吹嘘的想象中的人类潜能及超自然力,包括且不限于天人感应、弯曲勺子、手指停电扇、隔瓶取物、变水为油、肉眼透视、耳朵识字、千里灭火、预知未来(此处也是重点)等等,还有各种号称多好多好的功,都是我们的“请”来研究的对象,研究不出来就好吃好喝住着不说实话不改正就必须为国家未来牺牲小我不让走的那种,简称特异功能。
我整天出入在各个研究部门里看热闹,而且给我和同事们带来了许多的欢乐的笑声。要么就和全国的公安、民政部门做协调,一旦出现可以研究的对象就要想方设法把他们请到研究所里来好好研究一下。
从此,7904所在海内外名声大振,据说,阿美利加原来是不信这个的,但是听说苏修在研究,马上自己也开始搞了一个,苏修是据说是听说东方大国在搞,自己才开始搞的,但是谁也不承认在搞这个研究,都属于国家机密,反正扯到最后就是一本麻纱帐,谁也说不清楚这项研究是谁最先开始的了,最后江湖上的骗子听说7904所就闻风丧胆,逃之夭夭,大部分都想方设法跑到外面去了,尤以去宝岛和明珠的最多,因为好混饭吃,以至于江湖传言,“传统文化在宝岛”,7904的威风都是实打实地实验出来的,并非是浪得虚名的。
我叫林千军,我原来是二局的小参谋,后来是某机密小组的小成员,现在我是7904所的军代表。忘记介绍了,我们7904所的全称是科学院、军事院下属传统预测学及人体科学研究所,简称预(育)人所。所谓物理学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所以我们7904的第一任所长,经过组织上安排与做工作,就是德高望重的一个让国外情报机构如雷贯耳非常信服的物理学家。
我的工作方向已经从找到蝴蝶向保护蝴蝶转型,成为了国家战略欺骗计划——长城计划的一名执行人。
问题是蝴蝶到底在哪,是谁,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下一章为你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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