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被油到了。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我可是性感的大美女,只有没有发育好的小朋友才能被说可爱!”
她现在就是个吹得鼓鼓的气球,轻轻一碰就会爆炸。
“可是我全家只有你了啊。”
时薇被猛然一噎,怎么差点忘了,他实际意义上的全家人,可不就是她。
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时薇更加生气。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回去!”
她不停的挣扎着,陆舟敛突然把她放下来,时薇背靠着车门,被困在他怀中方寸之地,更加施展不开。
“薇薇,你如果再挣扎,我就亲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昨晚后他打通了任督二脉,竟然连这话也能说得出来。
“反正我们是夫妻,我不会觉得害羞,随时都可以和你亲密。”
时薇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她脑袋上一定冒烟了,实在是承受不住陆舟敛这没边没际的调戏。
她慌乱之下,赶紧推开陆舟敛,熟练的钻进车里,还顺手系上了安全带。
“不就是回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搞得跟我怕了你似的,我倒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分明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却仍旧不忘了嘴硬,陆舟敛忍不住想笑。
随着离家越近,时薇似乎越来越紧张,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陆舟敛,却见他神态自若,顿时暗骂自己没出息。
“家里没有洪水猛兽,不必害怕回去。”
实在太过紧张,她不自觉的掐住自己的手指,在她把自己弄伤之前,陆舟敛大掌覆盖住她的双手,阻止了她的自残行为。
突然的身体接触,时薇猛的一愣,下意识就想挣开。
“我现在还在开车。乖一点。”
时薇无语,知道在开车还要吃她的豆腐,她心里疯狂吐槽,却也没再挣扎,任由他窝着。
陆舟敛的小心思再次达成,心情格外的好。
果然知道了如何应对时薇的小任性,才能发现她真正的有趣之处。
分明是回自己的家,时薇却视死如归,甚至意图直奔自己房间,把陆舟敛隔离在外。
只可惜,陆舟敛早就摸透她的小心思,门没关上,被一只手挡住,硬生生的再次推开。
“哎,老婆这是又想把你老公拒之门外吗?”
时薇简直要疯了,他竟然还擅自改了称谓。
“我,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旁边,咱们结婚那么久不是一直都这么睡的吗,你明天还要上班,我不想打扰你。”
在陆舟敛的步步紧逼之下,时薇不停的后退,直到突然碰到床边,身形不稳的眼看要倒下去,陆舟敛突然伸手锢住了她的腰,与她一同倒在**。
他绝对是故意的!
时薇在心中叫嚣着。
“你……”
时薇试图把他推开,陆舟敛却早早的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中,闷声闷气的诉委屈。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讨厌的,我改好不好,你别躲着我,别离开我,我也会没有安全感。”
今天的陆舟敛简直超出了时薇的认知,撒娇耍赖什么招都用上了,这会反倒是他先委屈。
“你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故意的!”
突然找她喝酒,虽然她喝醉了确实有可能耍流氓,可是流氓知识有限,哪能做到最后一步,除非陆舟敛主动。.
“是,我害怕了,害怕你躲着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如果被你厌弃丢弃,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所以只能尽我所能哄你开心,把我自己全部都给你。”
他说的真诚,就是时薇听着有些怪。
说来自己前些日子确实躲他躲得有些过分,也许是真的让他没有安全感了吧。
时薇无奈的叹气,此时他如此可怜,她倒不舍得把他赶走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在时薇和陈晨即将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似乎有一只手在乱动。
她连眼睛都没睁,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上头。
“再乱动就回你的房间睡!”
昨天晚上的时政就历历在目,身上的感觉,眼上就没有消散,时薇暂时还没有准备好,在清醒的时候再来一回。
陆舟敛也教育了一翻,反而是高兴得笑得直颤,虽说手上动作确实老实了许多,在时薇腰上的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时薇一直觉得,就是因为给了陆舟敛一个好脸色,才会让他越发的得寸进尺。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竟然也有狗皮膏药的潜质,甚至是仿佛在她身上安了定位似的,这些天无论她跑到哪儿,陆舟敛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她,两个人愣是玩了好几天的猫捉老鼠。
“果然还是陷入热恋中的人会玩,你看看一个她逃一个他追,一个插翅难飞,果然就是绝配!”
时薇白了她一眼继续唉声叹气。
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现在完全反了过来,她可算是理解他当初被她缠着的痛苦了。
“他现在突然变得又承认又热情,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陆舟敛。”
时薇有些说不出来这几天的感受是什么。
“难不成你已经不喜欢他了,这是得到了就想抛弃吗?”
张姚眯着眼睛,仿佛她真的是个渣女似的。
“我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可是,就是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有些心乱如麻,哦对了,我先前的那个剧本,已经准备开机,我作为编剧要全程跟拍,正巧这几天有开机仪式,暂时离开他,说不定我的脑袋就能重新恢复思考能力。”
时薇特意让公司的人把剧本的事瞒着陆舟敛,她只需要在他上班的时候偷偷跑掉,他应该不至于能追上。
想到陆舟敛如果找不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时薇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你确定,自己可以跑得掉,别忘了,可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单纯的。”
张姚坏笑,陆舟敛这个人,奸商中的奸商,这脑袋,自然长得和他们这些一般人不同,他要想做到的事,恐怕没人能够阻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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